近日，北京大学汇丰商学院助理教授马啸的合作论文“Migration, tariffs, and China's export surge”（《移民、关税与中国出口奇迹》）正式发表于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Economics（Volume 140, January 2023）。该论文通过构建一般均衡模型，定量分析了劳动力迁移成本下降和进出口关税变化对于中国出口增长的贡献。论文合作者为新加坡国立大学助理教授Chen Li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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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Economics是公认的国际经济学领域顶级期刊，旨在发表贸易模式、商业政策、国际汇率、国际金融等领域的理论和实证研究成果。根据Clarivate Analytics的最新数据，该刊的影响因子为3.712。

1980至2005年间， “中国制造”占全球贸易的比重从0.8%快速上升到13%，中国成为了名副其实的“世界工厂”。但是，目前学术界对于中国出口增长原因的定量研究仍相对不足。马啸助理教授及其合作者的研究通过数据发现，劳动力流动对于出口的促进作用不仅来源于劳动力跨区域配置的优化（劳动力流入生产率更高的省份和行业，从而提高了中国总体生产率），也来自于出口强度的上升（劳动力流入出口导向型的省份和行业，从而提高了中国整体出口强度）。经验分析表明，劳动力的流入也使得当地企业数量增长，而进口关税的变化会导致企业改变贸易方式。

在经验证据基础上，马啸助理教授及其合作者构建了一个一般均衡区域经济模型，模型中考虑了劳动力的跨区域流动、企业的跨区域迁移以及企业生产中的投入产出关系。通过对于模型的定量分析，研究发现劳动力迁移成本下降和中国进出口关税变化能解释1990至2005年间中国出口增长的30%。进一步研究表明，劳动力迁移成本下降和中国进出口关税变化存在正向的交互作用：劳动力迁移成本下降使得劳动力流入出口导向型的省份和行业，从而提高了贸易自由化的影响。最后，研究显示，考虑企业和劳动力的跨区域流动对于估计中国的劳动力和关税政策的影响效应非常重要。

马啸，北京大学汇丰商学院助理教授，美国加州大学（圣地亚哥）经济学博士，主要研究领域为国际贸易、宏观发展经济学、经济增长等。

（资料来源：马啸；编辑：木南；图片：悠米）